瓣膜|人类器官移植史上 “二师兄”为何成为“天选之子”?( 二 )


去年10月 , 纽约医生团队已经完成了猪肾移植给人类的初步观察试验 。 做过基本基因剔除的猪肾躲过了人体最急性的一波免疫反应 , 在人体内成功存活超过了2天 。
从历史可见 , 猪器官进入人体 , 是从简单的结构、部分活性细胞 , 逐渐到完整器官的 。 最终实现猪器官自由 , 面临着两大难题 。
一是猪器官可能携带内源性逆转录病毒 , 猪已经习以为常 , 来到人这里可能导致新的感染出现 。 现在的处理办法是定点清除相关基因(CRISPR小猪) , 并严密观察试验群体 。
第二方面更重要 , 也就是免疫排斥关 。 9000万年前是一家人 , 现在也有了较多差异 。 如何隐藏猪器官的特性 , 让人体免疫系统不工作 , 也需要基因技术的帮助 , 要么去除相应基因 , 要么做好伪装 , 把猪器官打扮得更像人器官 。
“猪的全身都是宝 。 不论它是在你的肚子里 , 还是肚子里 。 ”美食之外 , 猪还在努力的满足人类的科研需要、器官需求 , 为人类的未来而奉献自己 。
这样想想 , 猪猪真的是一种重要又厉害的生物 , 值得我们给它一个大大的赞 。 (据丁香医生微信公众号)
■声音
猪心移植人体 ,
比起玩梗我们更该关注什么
也许是社交媒体里人们的表达方式发生了悄然变化 , 所以 , 在“全球首位从转基因猪身上接受心脏移植的人”相关新闻的后面 , 有很多调侃、玩梗的声音 。 但是 , 这是一个严肃的科学议题 , 是涉及到人类生物医药领域发展的重大事件 , 应该用更客观、更科学的态度来看待 。
这次将基因改造猪的器官移植到人的体内 , 是一种具有开创性的科学尝试 。 众所周知 , 器官移植是很多疑难病症 , 如终末期癌症、器官衰竭等患者最后的希望 , 但就在这生命希望的“最后一里路上” , 又充满了各种道德伦理上的困境和现实中的无奈 。
用诙谐的方式来传播相关资讯的确可以让更多人关注这类严肃的科学议题 , 但也要避免过度“玩梗”和调侃 , 毕竟这是个涉及医学伦理和生命拯救的问题 。 不论是对接受了移植的病人 , 还是器官提供对象的猪 , 都不妨多一些严肃和敬畏之心 , 少一点戏谑和玩笑 。
事实上 , 器官异种移植的道路依然充满变数 。 比起茶余饭后的调侃 , 这个领域中的技术挑战和伦理困境更值得引起公众的关注 。
(据澎湃新闻)
用小羊羔来进行输血
在梦幻的17世纪 ,法国医生让-巴蒂斯特·德尼(Jean-Baptiste Denys) , 就尝试用动物的血液输送给失血的病人——有的人少量输送效果还行 , 失血的症状康复;而一位男爵先生接受了两次输血 , 就不幸为医学献身了 。 而后因为多次的意外事故 , 输血这种方法也因为被禁止沉寂了两百多年(这也是最早的有详细记载的输血案例) 。
第一例接受异种动物心脏移植的女婴Fae
女婴Fae在1984年接受了一颗狒狒心脏的移植 , 但几周后因为她的身体排斥该器官而死亡 。 当时这个可怜的孩子确实没有其他办法 , 而且当时异种器官移植也确实没有积累很丰富的理论和操作技术 。
人类的勇气就在于 ,
当我们面临绝境时 ,
我们选择孤注一掷向命运发起挑战 ,
而不是温和地走入那良夜 。
——摘自知乎新知优秀答主“菲利普医生”(上海交通大学外科学博士)在相关话题下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