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鼠数量 , 则是采用堵洞、盗洞法进行调查 。 只见张太红作为“圆心” , 站在调查点中间位置 , 牵着一根绳子的一头 。 单凯歌牵着绳子的另一头 , 拉直绳子 , 顺时针走动 , 画圆 。 同时 , 几名县林草局的工作人员沿着“半径移动轨迹”(绳子)一字排开 , 手握铁锹跟着绳子移动 , 见到脚下的鼠洞就用铁锹铲泥土填上 , 然后数填了几个洞 。
不到10分钟 , 圆画完 , 圆内的鼠洞也填完 。 “填完鼠洞 , 过一天还要数一数有多少个洞被老鼠拱开 , 进而统计有效洞口数量 。 ”说着 , 杨建组织大家在一天前填完洞口的区域再次摆开“半径画圆”队形 , 开始“画圆” , 工作人员则人手一把一次性筷子 , 见到被拱开的洞口就在附近插一根筷子计数 , 尽可能确保数据准确 。
“我们会按照0.08∶1的比例 , 通过平均有效洞口数量测算总体老鼠数量 。 ”杨建说 。
毒害草调查队
在框框里寻草 , 手机识图按图索草
蹲下来 , 用手机拍照 , 仔细观察后 , 川农大博士生刘秋旭用铁锹小心翼翼将一株疑似毒害草连根带土铲起来 , 放进塑料袋 , 然后继续寻觅它的同类 。
在鼠害调查的同时 , 由省农科院资环所许文志率领的色达县毒害草调查队 , 也在色达县的草原开展调查 。
“我们队一共12人 , 来自我所科技人员和高校大学生 , 调查队人员以博士、硕士为主 , 而且身体素质都很好 , 这就确保了调查的专业性和安全性 。 ”许文志说 , 他们分成三条线对全县130个点位进行调查 , 主要流程是采集和制作标本 , 对毒害草的数量、盖度、分布规律等进行调查分析 。
只见大家戴着遮阳帽 , 穿着雨鞋 , 越野车尾箱还有氧气瓶以及红景天等药品 。 因为调查路线较远 , 通常一出县城就是三四个小时车程 , 所以大家都带足干粮和水 , 中午甚至晚上都在外就地解决 。
打开手机APP , 标记调查位置 , 记录调查轨迹 。 三名调查队员合力将一个1米×1米的方框定在草地上 , 然后在这个方框内察看识别毒害草 , 一旦发现疑似者即将其采集 。
“这就是样方调查 。 ”许文志说 , 按照规定 , 每一块样地需要调查5个样方 , 每种毒害草需要采集5株作标本 , 这样才符合调查要求 。
为何要调查毒害草?专家介绍 , 一般而言 , 毒害草的部分组织或浆液对人畜及周边的植物都有毒害 , 既不利于当地放牧 , 又不利于毒害草周边土壤及生态系统平衡发展 。 “毒害草的生命力一般比其他植物强 , 如果任其野蛮生长 , 则会造成较大生态破坏 。 ”
比较常见的草原毒害草有甘肃马先蒿、高原毛茛、狼毒草等 , 国家林草局官网今年5月发布的《常见草原毒害草名录》中就列出了100多种 。 如何识别毒害草?
刘秋旭说 , 一方面 , 他们对照《四川草地主要野生植物图谱》识别 。 同时 , 利用专业的手机识图软件进行识别 。 “对于不能判定的 , 就本着‘宁杀错不放过’的原则 , 统统采集 。 ”
不过 , 他们还面临一个问题 , 就是许多调查点位较为偏僻 , 碰到手机没信号就无法联网 , 也就无法在线识图 。 而更大的隐患还在于如果离开队伍太远 , 则容易造成失联 。 “为此 , 我们要求一定要听从指挥 , 在视野范围内作业 。 ”许文志说 。
虫害调查队
草地上吸虫 , 针插浸泡制作标本
“嘟嘟嘟——”草原上 , 戴着帽子、口罩、手套的中国农业大学博士生郭腾达 , 手提吸虫器 , 像操作吸尘器一般对着脚下那片草地来回吸虫 。 作为色达草原虫害调查队的一名成员 , 他和队员们7月上旬就来到了色达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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