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2年冬天第一场雪那天 , 我以一种十分奇葩的姿势摔了一跤 。
或许是那个年月的东西质量实在太差 , 我在骑的自行车前杠忽然断裂成两截 , 前一半车身凭着惯性继续滑了半米 , 后一半车身直接向前倒在地上 。 好在那时年轻的我眼疾手快 , 没有趴个狗啃屎 , 而是以一种类似滑滑梯的方式顺着半截车身滑到了地面上 。
如今三十过半的我依稀记得 , 当时坐在地面上依然少年的我还保持了一副淡定表情 , 双腿盘起两手撑地 , 斜倚着背后还没有完全倒地的半辆自行车 , 油然而生一股武林高手雪天出场决斗的帅气感 。
可问题是 , 哪怕表情再处变不惊、姿势再狂霸拽酷 , 我还是摔了 。
左右屁股开始交替疼
那次摔了之后 , 我的尾椎骨那块就开始疼 。 当天疼得其实不算特别厉害 , 我只是感觉尾椎骨那里有一丝疼 , 脑补有根细丝一样的裂纹;我甚至还拉了个要好的兄弟跟我一起去修车 , 我扛车头他抬车尾 , 送到个修车铺花了两块钱焊好断掉的前杠 , 回头又骑了小半年呢 。 如此负重 , 也不过是一丝疼嘛 。
但在那之前的磕碰疼痛都会在伤后越来越轻 , 这次却是越来越重 。 几天之后 , 我尾椎骨周围的感觉从细丝裂纹疼变成了粗丝裂纹疼 , 疼得像裂开一样 。
又过了一周 , 我的屁股也开始跟着疼 , 疼得还很有规律:一三五左半边屁股疼 , 二四六右半边屁股疼 , 偶尔也有一两天不疼 。 没有这种疼痛经验的人或许会脑补成挨屁股针那种肌肉疼 , 其实不然 , 是屁股最深处、连接屁股跟大腿的那块关节疼 。 如果把屁股想象成球 , 那就是球心处的关节疼 , 而且哪边疼哪边的腿就使不上劲 , 走路也就只好拖着腿 , 能去本色出演战场上的伤兵 。
这么轮流拖左右腿走了几天 , 我妈看出来我不对劲 , 让我去医院看看 。 我们都以为就是摔到哪块骨头了 , 没想到一场伴随终身的噩梦才刚刚拉开帷幕……
医院让开刀我没敢
疼痛从尾椎骨延伸到后背
我家住在十八线小县城 , 最好的医院不过是个二甲 , 某种意义上还是勉强够格评上的 , 世纪初那个水平大家更是可以想象 。 我妈领我到了医院 , 医生先给我摸了摸脉(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他为啥要摸脉) , 还望闻问切了一会 , 开了个X光 , 整了个CT检查 。 过几天结果出来后 , 他拿着X光片指着骶骨跟我们说:“你们看 , 这地方裂了挺长一道呢!得手术啊!”
我顺他手指看去并没看到啥裂纹 , 而且那时年轻没啥紧张感觉 , 倒是我妈吓个半死 , 声音都变了 , 颤抖着问医生:“咋手术啊 , 大夫?”医生就在X光片上给她指 , 这里打个钢钉、那里扯根线 , 两个人煞有介事地讨论起在我骨头上的施工问题 。
我作为当事人反而被冷落在一旁 。 等他们的宏伟蓝图讨论得差不多了 , 我插了一句:“这手术咱们这能做吗?”
“做不了 , 你得去省医院 。 ”
“噢 。 ”
那年我高三 , 半年后即将高考 , 时间上不可能允许这么大空档;当时医保制度很不完善 , 去省医院做手术的费用高昂 , 我家也不是很敢考虑 。 于是很默契地 , 这事在我家就这么不再提了 。
手术可以不提 , 但疼是不会自动消失的 。 在那之后我只感觉尾椎骨到屁股的疼越来越重 , 从尾椎骨沿着脊柱往上走 。 我上本科时 , 疼到腰;四年后上研究生 , 疼到背;又过三年上班 , 甚至疼到胸椎及以上 。 我跟亲戚朋友中许多五六十岁的老人成了病友 , 经常交流止疼经验 , 在交流中我发现了一点根本性不同:
别人腰疼似乎都跟累有关系 , 躺一躺就减轻;我的腰背疼却恰恰相反 , 越躺越重 , 早晨起来最重 , 有时候疼得我龇牙咧嘴起不了床 。 别人起床都是一骨碌坐起来 , 我得翻个身做个俯卧撑撑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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