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谊路街道|哭完之后只说了一句“继续干活!”走近吃睡在电话旁的“接线员”

每当看到“阳性病例已被成功转运”的信息时 , 你是否想过这样一个问题:疫情严峻时期 , 如何第一时间找到这些病例?面对散落在各居民区的阳性病例 , 如何安排及时转运工作?是谁埋头数据堆反复比对复核、细细梳理排摸确认?是谁在电话那头耐心接听诉求、努力给予回应?是谁在楼道里上上下下进行消杀?是谁一遍遍巡逻清理医废垃圾?又是谁找空间、设隔断、搬床铺在短短时间里建设集中治疗点?一定有人在默默守护着这份安全!我们也许看到过他们化身成“大白”后忙碌的身影 , 却从未见过他们卸下“大白”后仍不停工作的状态 。
吃睡在电话旁的“接线员”
友谊路街道收到过各种各样的投诉和建议 , 但没有一条是写给电话接线员的 , 除了……
“你们的专线总是打不进”!!
是什么原因导致电话一直占线打不进呢?
李晓蓉、张燕、张溪三个女将是“接线员” , 在采访人员采访的过程中 , 此起彼伏的电话不曾停歇 , 核对数据、协调物资、反馈居民...
友谊路街道|哭完之后只说了一句“继续干活!”走近吃睡在电话旁的“接线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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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溪姑娘是刚到街道入职不久的“三支一扶”大学生 , 大学毕业不久就投入了紧张的“接线小姐姐”战队 , 耐心细致是她的特点 , “有时候一个电话就是一个多小时” , 电话打到烫 , 贴着听筒的脸颊印下“听筒红” , 深夜挂断最后一个电话 , 躺平下来 , 耳朵还在嗡嗡响 , 总觉得仿佛听见隐约有电话铃声响起 。 “我多工作一分钟 , 同事就能早一分钟休息 , 我们是一个集体” 。 一度因疲于接听沟通而发烧倒下的张溪 , 稍作两天调整 , 又立马回到岗位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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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友谊路街道防控办对吧!我这里有这个事情你要帮我解决的呀!”“什么时候能给我答复?”面对居民们的情绪和不理解 , 面对此起彼伏的电话铃声和高压的工作 , 姑娘们都曾放下电话后流下委屈的泪水 。 李晓蓉哭完之后只说了一句“我继续干活了” , 干苦了会哭 , 受委屈会哭 , 但哭过了 , 又继续干 。 “一通电话 , 也许是一个市民迫不得已的求助 , 也许是一场情绪的宣泄和疏导 , 能帮上一点儿就帮上一点儿” 。
“刚放下电话就有新的进来 , 一天要接无数个电话 。 ”张燕告诉阿友 , 接线员的工作一点不比外勤轻松 , 她们的任务也远不止接电话这么简单 。 “将心比心 , 每一个紧急的电话背后 , 寄托的都是被隔离人员的期待 , 我们也许没法满足他们的所有需求 , 但我们希望通过自己努力给予尽可能的帮助——哪怕只是几句安慰 , 帮助他们渡过难关 , 看到希望 。 ”张燕有一本记事本 , 密密麻麻地记满了来电居民的诉求和建议 , 哪些诉求需要协调反馈、哪些意见建议需要及时汇报流转 , 哪些个案需要专门沟通 , 都一一记录在册 。
幕后保障的“建设者”
友谊路街道|哭完之后只说了一句“继续干活!”走近吃睡在电话旁的“接线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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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舱条件是不如家 , 舒适和生命之间 , 我们一直在努力做到最好” 。 协调场地 , 选点、看现场 , 哪些场所可以建设集中治疗点?怎样进行隔离 , 如何按标准规划设置“三区两通道”?哪些地区通风需要关闭、封堵?哪些地方需要重新接入电源、排水 , 医废污染物在什么地方处置才更加安全?只有一个点位一个点位亲身经历过才能快速地从“门外汉”成长为“业务熟手” , 每一个集中治疗点的建设运行和保障 , 都少不了印亚东主任和徐洁反反复复的踩点、应急和攻关 , “时间太紧了 , 医护、保安保洁后勤人员也需要保障好 , 必要的住宿、床铺、淋浴、厕所都需要重新设置 , 配置一定不能和家里的条件比 , 我们只能疫情应急状态下 , 尽最大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