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止步于讲故事 , 那么刘邦起步的“第一阶段”确实乏善可陈 , 但如果细究 , 就会发现很多有意思的信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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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来说 , 即时间、人物、过程都没那么简单 。
见《汉书·萧何曹参传》:
高祖为沛公也 , 参以中涓从 。 击胡陵、方与 , 攻秦监公军 , 大破之 。 东下薛 , 击泗水守军薛郭西 。 复攻胡陵 , 取之 。 徙守方与 。 方与反为魏 , 击之 。 丰反为魏 , 攻之 。 赐爵七大夫 。
这与《史记·秦楚之际月表》“秦二世元年十月”条下的“击胡陵、方与 , 破秦监军”文字一模一样 , 行程立刻转向了“薛” , 之后再攻胡陵 , 说明胡陵又反叛 , 攻克后 , 转至守卫方与 , 结果方与县反叛投靠魏国 , 丰邑也反叛投魏 , “击之”、“攻之”而未“取之” , 说两地均已丢失 。
确定了时间顺序 , 以“薛西之战”为界线 , 之前为“一攻”胡陵、方与 , 之后为“二攻”胡陵、方与 , 待方与、丰反叛后的攻击则为“三攻” 。
再看其他传记的记载 , 就会发现细节的增加 , 见《汉书·樊郦滕灌傅靳周传》:
(樊哙)哙以舍人从攻胡陵、方与 , 还守丰 , 击泗水监丰下 , 破之 。 复东定沛 , 破泗水守薛西 。
樊哙跟随刘邦“一攻”胡陵、方与没有问题 , 但是“破秦监公军”的位置不在两县 , 而在“丰”下 , 也就与《史记·高祖本纪》的“围丰二日 , 出与战 , 破之”契合 , 接下来的记载更指出 , 沛县在之前已经丢失 , 这也解释了刘邦为什么在起兵之后“还守丰” , 因为秦军已经“反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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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 樊哙却没有与曹参一同经历“二攻”和“三攻” , 而曹参的传记记载 , 这一段也没有“从”字 , 再看“常奉车”的夏侯婴 , 他也只参与了一次进攻 , 其余两次没有参与 , 见《汉书·樊郦滕灌傅靳周传》:
(夏侯婴)从攻胡陵平 , 婴与萧何降泗水监平 , 平以胡陵降 , 赐婴爵五大夫 。
对于“胡陵平” , 《汉书》注释中提到:
张晏曰:“胡陵 , 平所止县 , 何尝给之 , 故与降 。 ”
翻译过来 , 胡陵县是“泗水监平”的所驻扎县 , 夏侯婴跟随刘邦一起进攻“胡陵平” , 结果在夏侯婴和萧何这两个熟人的劝说下 , 泗水监平在胡陵投降 , 夏侯婴得以赐爵五大夫 , 这也应该是本阶段刘邦集团的最高爵位 。
类似情况的是周勃 , 不过他参与了两次进攻 , 见《汉书·张陈王周传》:
高祖为沛公初起 , 勃以中涓从攻胡陵 , 下方与 。 方与反 , 与战 , 却敌 , 攻丰 。
那么 , 刘邦本人参加了几次进攻?确定了这一点 , 基本上就可以分辨出整个刘邦集团的部署和行程了 。
答案是 , 只有一次 , 即“一攻” 。
如果只看《史记·高祖本纪》的记事主视角 , 方与县“四易大王旗”的趣事肯定是不得其详的 , 只看确切记载 , 胡陵县也起码易手过“三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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