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要去睡一个寡妇!( 二 )


只见一段伴奏后,电视里的那个女郎举着话筒居然唱起了歌:“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就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呀开在春风里……”
卧槽,什么鬼!
身旁的春花与我面面相对,一脸懵然!
恰在此时,又见电视里画面一转,还是那个女郎,穿着军装,坐在话筒前亲切地说道:亲爱的大陆同胞们,我是邓丽君 。我现在在金门岛向沦陷区的大陆同胞们播放广播,我要跟大家说的是……
邓……邓……邓丽君!
我总算是明白为何那大叔说是黄色,还真他娘的就是,当年邓丽君的歌在大陆是禁歌,大众称之为:黄色歌曲!
这还不算完,春花刷的一下站起来,指着我大惊失色道:“你……你是反动份子”
虽说80年代末早已没有了阶级斗争,但蒋家王朝还在,课本上老师也教育我们要解放台湾,把红旗插遍五湖四海 。
无端地被扣一个反动帽子,我当然不服,大吼道:“我不是!”
她问:“那你怎么证明?”
“我……我……”
一时词穷,索性唰的一下把裤子扒下来,发誓道:“我要是反动份子,就让我没有小弟弟”
见我举动无耻,她慌张地捂住双眼,眼睛却从指缝中盯着我的下面瞧个不停,见我脱下裤子后又拉了起来,明显感觉到她脸色一暗,遂起身离去,头也不回 。
我跟她,就这样分手了 。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象花儿开在春风里……’
再次见到春花,她正坐在自行车后座上开心地哼着这首歌 。
那个年代,能骑自行车的人大多都是城里人,用四川话讲,特别的‘洋盘’ 。
春花喜欢上一个有自行车的男人,他们每天都骑着那辆‘永久牌’二八款无极速变档豪华座驾,在小镇的街道上风驰电掣,她似乎特别享受微风吹起头发的感觉,脸上的笑容也如花灿烂 。
我曾向她保证:将来我也会有自行车,也会带着她招摇过市 。
她轻蔑地看了我一眼,说:“有车有什么用,人家不但会骑车,还会推车,你推过车么?”
“我……”
“那你爬过滑石么?”
“我……”
“你懂什么是童子拜佛么?”
“我……”
“你晓得什么是大树盘根么?”
“我……”
“你啥都不懂,啥都不会,白瞎了胯下那玩意儿,有色心美色胆的孬种,跟你在一起,你觉得我能幸福么?”
一番话,问得我哑口无言,既然覆水难收,不如潇洒离去 。总有一天,我会证明给她看,我不是她想像的那样 。
? 1997年——现在
从1997到2017,这二十多年来,发生了太多的事,春花周旋于各种男人之间,从嫁人、离婚,到再嫁人,可谓尝尽了人间百味!
有人说,她是天生的扫把星,因为前三任丈夫自打娶了她后,都相继死去,她成了小镇上有名的寡妇 。
而我,同样经历着人生的大起大落,离开小镇后,就南下打工 。
起初只是为了攒够一辆自行车的钱,好不容易凑齐了,却发现已经跟不上时代的步伐,这个社会变化实在太快!
庆幸的是,为了心中那个理想(睡她),我总算坚持过来了 。
今天,我开着牛逼的尼古拉斯·保时捷·泰,荣归故里,想到陪伴了二十多年的五姑娘今晚终于有了接班人,我不禁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
今晚我有资格睡她
以前春花讽刺我不会骑车,如今,我不但会骑车,还成了一个会开车的老司机,足以有了炫耀的资本 。
我知道她是个寡妇,所以在打工的那些年,我一直都在学习和研究征服寡妇的战术,想到无数个夜晚,我敲开一个个寡妇房门时被拒绝的情形 ,想到她们的公爹用大木棒子打在身上时的疼痛感,似乎到现在还未曾消散 。